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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尔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民主是最不坏的制度”。只可惜,他本人一贯捍卫与民主背道而驰的大英帝国法统,一直反对印度独立,更不要说支持印度采用西方民主制度。为什么老牌资本主义强国经常被人指摘,说一套做一套呢?因为,如何界定民主,在这个世界上一直存在多种多样的解释。
到目前为止,西方主流话语体系一般把民主界定为“程序民主”。比如,在讨论所谓“第三波民主化”时,西方学者和政治人物几乎没能例外地把民主界定为多党选举制度。甚至有美国学者不容置疑的强调,“实行民主,就要采用一人一票的竞选,否则就不是民主国家”。这种典型的民主教条主义,仍被国内许多所谓公知奉为圭臬。如果这个观点成立的话,美国1965年黑人获得投票权之前还不是一个民主国家。
因为从法律上讲,非洲裔美国人自1870年《美国宪法第十五条修正案》(15th Amendment to the U.S. Constitution)通过以来就享有投票权。但是一些州曾以各种方式——如人口税和文字考试等——设置障碍,使黑人无法参加投票。在有些地方,以骚扰和恫吓手段阻止黑人前往投票是惯常现象。直到1965年通过《投票权法》(Voting Rights Act),黑人选民才终于能够行使自己的民主权利。
谁都知道,民主、自由和人权是好东西,但是必须适合本国的政治经济传统、历史文化传承和国民素质实际。自视为世界灯塔的美国,自己的民主进程本身就是一波三折,充满血与火的斗争!
2015年3月7日,奥巴马在一次活动上说:“50年前,在塞尔玛或大部分南方地区登记投票简直如猜糖罐中有多少糖豆或肥皂上有多少气泡那样不可能,登记投票意味着要冒失去尊严甚至有时是失去生命的危险。”
只可惜,美国“民主化”之后并没有尊重其他国家不同国情,而是一直以世界警察自居。在世界各地以自由人权为幌子,强行推动所谓的“民主”教条,看起来一场场颜色革命方兴未艾,但是结果却没有像其所宣称的那样,给第三世界各国带来国家昌盛和人民幸福。
在中东地区,民族宗教问题是千载难题,西方推行的“民主”也不是灵丹妙药。比如,阿富汗“民主”选举出来的中央政府形同虚设,人们对自己部落的支持远远高过对中央政府的支持,以致战火纷纷。伊拉克对教派(什叶派和逊尼派)和族裔(如库尔德人)的忠诚一直超过对民选政府的支持。在美国以推动“民主化”为名义的战争中,伊拉克有十多万人丧生、上百万人流离失所,美国大兵阵亡人数也超过4000人,“大中东民主计划”黯然收场,至今留给伊拉克人民还是流血和灾难。
再看东欧,曾经五彩缤纷的颜色革命,如今仍旧动荡不安。“橙色革命”后的乌克兰,内斗不断,国无宁日,领土主权不保,经济濒临崩溃,夹在俄美两国之间举步维艰;“玫瑰革命”后的格鲁吉亚为了南奥塞梯贸然开战,一直在战败中喘息;“郁金香革命”后的吉尔吉斯政坛陷入无休止的党争,国家面临分裂,民生非常艰难。
海地也是一个典型例子。这个曾被“民主”的法国殖民,后被“民主”的美国统治了二十年,然后又实行美式“民主化”的国家一贫如洗,成为真正的“失败国家”。2010年的大地震带给海地人民的伤痛绝不只是肉体,也是政治的。正如张维为教授所说,“环顾发展中的世界,根本就没有一个非西方国家通过西方模式而成功转型为现代化强国”。
曾经令人称羡的亚洲四小龙,造就了二战后经济腾飞辉煌的奇迹。但是细究起来,韩国是完全依靠美国的军援至今有大量驻军,中国香港和新家坡地域太小完全凭借地理优势。总之,各有各的特点并不是所谓“民主”直接导致的。以中国台湾为例,其经济腾飞可以说是蒋氏父子用大陆带去的大量黄金为基础,在所谓威权时代造就的,倒是开放“民主”后,党争不断,动不动走上街头,为了选举相互抹黑,经济停滞不前,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所以说,民主的程序和形式应该由各国根据自己的民情和国情来探索。光说“民主是个好东西”是不够的,应该说“适合本国的优质民主才是真正的好东西”!比如说,电子计算机是个好东西,它的运算速度远远超过了算盘等其他手工工具。但是,同所有现代发明一样,电子计算机是需要许多配套设施的,假如没有持续稳定的电力供应就无法运行。
纵观西方推行的颜色革命,我们对民主的认识必须更为深入和全面,绝不能被西方的话语体系所迷惑。
我们需要的民主是能给中国带来国运昌盛、人民幸福的优质民主,而不是那种带来四分五裂、甚至生灵涂炭的劣质民主!
凭心而论,比较理想的民主应该是“实质民主”和“程序民主”的结合,但首先是“实质民主”,即体现民主的内容及所要服务的价值。直白的说,民主的目标就是要体现人民总的意愿,民主的价值在于实现国家良好的治理和人民高品质的生活。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正在大胆探索建立适合国情、民情的新型民主制度――人民民主。但是,可以预见的是西方会在相当长时间里不会承认或者漠视这种民主。不过没有关系,中国经济改革到了今天不是还不被承认是市场经济吗?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伟大的中国、伟大的中华民族、伟大的中华文化有足够长的历史、足够辽阔的地域、足够宽广的胸怀、足够顽强的毅力走到今天,是地球上唯一没有终断的文明。只要我们不妄自菲薄、不骄傲自大,相信在民主问题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和民主集中制的实践成功,必将为世界政治文明作出我们自己的贡献!(三体干部 西征网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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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J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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