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你是民主人权灯塔还是种族主义灯塔？

一幅名为《晚点》的画作真实刻画了这样一个场景：无人的地铁站台，一位亚裔母亲一边紧紧攥住女儿的手，一边抬起手臂焦急地对照手表的时间，可她的眼睛似乎只是大致瞟了一眼，便急忙谨慎地看向周围。小女孩紧靠在母亲身旁，警惕着另一边的动向。

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列车晚点，却让这对母女生起对自身安危的担忧。令人感到嘲讽的是，这样的场景并非出现在某个秩序混乱的社会里，也不是来自描绘动荡不安的战争电影，而是发生在大洋彼岸一个号称“地上天堂”的国度。

这幅由亚裔美国艺术家基库奥·约翰创造的画作真实反映了近期亚裔群体在美国社会中的窘境。91岁的华裔老人被人从背后推倒在地、菲律宾裔女性在地铁上被无缘由掌掴、走在大街上的亚裔被谩骂“滚回你的国家去”……过去一年间，针对亚裔的种族歧视行径在全美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据民权组织“停止仇恨亚裔美国人与太平洋岛居民”的统计数据显示，2020年前7个月，美国共发生2300余起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2020年，美国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激增149%，这给无数亚裔美国人带来了一场无止境的梦魇——他们被推搡、被殴打、被踢踹、被辱骂、房屋或店面被破坏。

自疫情以来，一场由美国上届政府有关政客推波助澜形成的“精神瘟疫”已经悄然渗透美国社会。他们公开发表或暗示性仇外言论，使用针对特定地域或人群的名字来替代新冠病毒，散播虚假信息和种族歧视的言论，直接导致针对亚裔的种族歧视和仇恨犯罪愈演愈烈。如今，一向被视为“模范少数族裔”乃至“哑裔”的美国亚裔群体再也无法沉默，开始为自身正当的权益抗议和呐喊，但仍然有政客甘做种族主义分子的“同谋”继续诉诸暴行。阿肯色州前州长借亚裔身份取乐玩笑，还有政客继续污名化中国，为合法移民扣上“带来病毒”“窃取知识产权”的帽子。对亚裔群体的仇恨歧视已经成为美国社会全面性、系统性、持续性的种族歧视中的不可忽视的部分。

《美国不平等的起源》一书中指出，“美国的种姓制度已有400年历史，无论某一条法律或某一个人有多么强大，它都不会被随意废除。”美国光鲜亮丽的发展史，也是浸泡有血腥味道的种族主义形成史。美国历史上对印第安人进行系统性种族清洗和大屠杀，犯下罄竹难书的种族灭绝罪和反人类罪。除此之外，尽管一直以来美国刻意淡化、有意曲解、蓄意粉饰亚裔族群被排斥、被歧视、被仇视的历史，但这改变不了美国社会中针对亚裔群体种族歧视根深蒂固的事实。

以华裔为例。1871年的一天，500多名白人暴徒借口一名白人的死，冲向他们觊觎已久的洛杉矶唐人街，19名华人被无理由残杀，所有商铺被洗劫一空。而这场令全世界震惊的美国史上最凶残的私刑案件之一的结局，仅仅是8名暴徒被轻判“过失伤人”。无关平等公理的处置让施暴者更加猖狂，让无声者更加无力，施暴者没有因为罪行而有丝毫愧疚和后悔，而美国社会排斥亚裔的氛围不可理喻地来到了高潮：华人被形容为“半人半魔，吃老鼠，衣着破烂，不懂法律，憎恨基督文化，吸鸦片，廉价劳工，吮吸内脏的亚洲人”。

从1970年开始，美国经济逐渐进入周期性萧条，越来越多下岗失业的白人工人开始将怒火发泄到华人身上，从1870年到1880年，全美有大约2800名华人被杀害，但因此被逮捕判罪的白人凶手只有25人。

一百多年过去，贯穿美国历史的种族暴力从来没有偃旗息鼓，而是静候蛰伏，在历史的轮回中寻机出现，一次次成为美国精英政客们转移问题焦点，掩盖不可调和社会矛盾的绝佳手段。

据《2020年美国侵犯人权报告》指出，有色人种在美国18岁以下未成年人中的比例约为1/3，却占被监禁未成年人总数的2/3。非洲裔新冠肺炎感染率是白人的3倍，死亡率是白人的2倍，被警察杀死的概率是白人的3倍。拉美裔儿童因新冠肺炎住院的比率是白人儿童的9倍，非洲裔儿童住院的比率是白人儿童的6倍。1/4的亚裔年轻人成为种族欺凌的目标……这些苦涩的数据印证了一个结论，“肤色在决定美国人的命运方面，显然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联合国消除种族歧视委员会等机构指出，美国的种族主义令人震惊，白人种族主义者、新纳粹分子和三K党成员公然使用种族主义的标语、口号，宣扬白人至上，煽动种族歧视和仇恨；政治人物越来越多地使用分裂性语言，试图将种族、族裔和宗教少数群体边缘化，等同于煽动和助长暴力、不容忍和偏执。

美国种族歧视问题积重难返，带来的社会裂痕难以弥合，这是美国社会的悲哀。但即便国内如此现状，美国还一边标榜自己是所谓的“人权楷模”，一边肆无忌惮在人权问题上玩弄双重标准，将人权作为维护自身霸权的工具，虚伪本性暴露无遗。只是不知这“光芒万丈”的民主和人权的“世界灯塔”，何时才能照耀到美国本土上的少数族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