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2月24日报道(文/法鲁克·博里奇) 自从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全世界的目光都注视着中国。早在世界变成地球村之前,中国的事态发展就已经产生了远远超出国界的影响。今天的影响要大得多。人员、商品、资本的流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容易。21世纪的科技繁荣使得北京和萨拉热窝的朋友能够通过网络实时地边喝咖啡边聊天,就好像他们一起坐在地球上任何地方的咖啡馆里一样。但是,流动性“缩小了”地球,同时急剧加快了信息和错误信息的传播,也使人们有可能把负面现象和事件(从恐怖袭击到自然灾害再到现代流行病)当做面向全球观众的真人秀。
中国行动果断值得称道
从客观上讲,中国政府在疫情暴发后的几天和几周内采取的行动值得称道。我能想到的用来描述的词汇是能力、牺牲、决心、坚韧和透明。首先,中国已经证明自己有能力应对这种病毒。中国驻波黑大使季平先生提供的两个数字中的第一个表明了这一点。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死亡率只有2%左右,远低于几年来的埃博拉、H1N1等疫情。从此次疫情发生后的最初几天起,中国领导人就主持召开会议,为加强疫情防控提供全面指导。
其次,这种牺牲体现在,作为此次流行病中心的武汉市很快就与中国其他地区乃至全世界隔离。专家和外行都认为,其他绝大多数国家的反应速度会更慢,也不会作出像中国在武汉那样的牺牲。
第三,解决问题的决心体现在整个国家都参与了抗击这一流行病的斗争,而且志愿者进入了所有部门。中国人在十天内建造了一座3万多平方米的医院(打个比方,这相当于大约五个足球场的面积),从而再次展现了决心、牺牲和能力。整个国家真正团结起来开展一项共同的事业。
第四,反应是平静而透明的,公众有适当的参与。
西方媒体报道隐含恶意
从21世纪初开始,媒体(尤其是西半球的媒体)通常都被有关死亡、流血和暴力的话题所占据,因为这些都是能推销媒体产品的话题。媒体通过嘲讽和震惊听众来激起他们最低级的激情,同时也培养了希望获得这种媒体内容的受众。再加上已经有虚假媒体内容的现象,情况变得愈发不堪。那些虚假新闻(尤其是与社交网络有关的活动)要么是靠点击量发挥作用或赚钱,要么是为了通过愚弄公众来达到某种政治目的。今天的媒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容易遭到各种滥用,而它们一直在自觉或不自觉地发挥这种作用。
中国过去40年(尤其是近年)来的日趋强大引起了许多人的担忧,尤其是一些国家特权精英的担忧。尽管各国相互联通并相互依存,在如今的全球化经济当中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关系网,但许多人认为中国不是伙伴,而是威胁,是他们在世界上的权力、象征性或真正的声誉、地位的威胁。因此,世界上重要媒体的报道满是对中国的分析和评论,因此,这次疫情带有中国恐惧症的成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些自诩具有职业精神和责任感的媒体都未能幸免。
不难看出这样一种趋势:许多媒体认真公布受感染和死亡的人数,在报道中却往往忽视了治愈的人数。这里面有些恶意,不是吗?此外,社交网络上过去和现在仍在贴出的虚假照片就像恐怖电脑游戏中的画面一样。伴随这一切的是一些充满仇恨言论的评论,现有或新产生的中国恐惧症就源于这些评论。波黑的一些媒体以及极少数公民没有抵制这种趋势,他们在社交网络上发泄自己的各种沮丧情绪。尽管这些人声音响亮、肆无忌惮、咄咄逼人,但他们仍然是少数,大多数波黑公民对中国人民表示同情。
化解敌视需要消除无知
自从波黑-中国友好协会成立以来,我一直担任协会领导人。协会在中国有一个相当发达的网络,其成员包括不同机构、组织以及与波黑有着私人或商业联系的个人。本次疫情暴发以来,作为该协会的主席,我本人与其中许多成员有过接触,也与在中国的波黑公民(特别是学生)以及波黑驻华大使塔里克·布克维奇先生有过接触。这位职业外交官拥有在多国担任大使的经验,在2019年底来到中国,上任之初就面临这个特殊而艰巨的挑战。然而,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我们成功地让波黑这样一个小国跻身于帮助中国朋友的国家名单当中。
在多罗泰娅·克拉查尔教授的协调下,我们与东萨拉热窝大学的汉语专业学生一起录制了一段支持中国朋友的短片,希望他们像昔日从法西斯占领者手中解放萨拉热窝的瓦尔特一样勇敢。中远海运的本地办事处以及巴尼亚卢卡的孔子学院等其他机构和企业也参与向中国运送医疗设备。
巴尼亚卢卡是波黑第二大城市。帮助巴尼亚卢卡大学孔子学院与北京建立直接联系的是这所公立大学的毕业生:如今是公共卫生硕士研究生的伊万娜·托多罗维奇。这位27岁的巴尼亚卢卡姑娘精力充沛,就读于中国清华大学。伊万娜作出了无私贡献,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可靠信息、在波黑和中国接受媒体采访、鼓舞学生群体(不光是波黑学生)、录制声援视频。她在中国已有大约半年时间,她的话表明她是多么热爱这个国家。
伊万娜说:“他们采取的所有疾病防控措施都特别值得赞扬。很少有哪个国家能做到中国这样。”她的建议是,中国应该利用“一带一路”倡议网络来提高其危机采购系统的安全性,这样就不会去信任那些最终收钱而不发货的公司,而是从预先安排好的潜在制造商那里购买。
当我注意到伊万娜的细致建议时,我认为最可怕的病毒是另一种病毒,即仇恨病毒。它没有生物学特性,只有社会特性。它的病状未必会明显扩散,而且往往没有发烧、干咳或额头出汗等明显症状。仇恨病毒要阴险得多,它可以隐藏在大话、高尚目标甚至远大理想的背后。伊万娜的医生同事们找不到仇恨言论的解药。与仇恨病毒的斗争包括整个社会的健康发展,以及通过教育、媒体、非政府部门等采取行动消除无知,因为无知是仇恨和恐惧的基本先决条件。打击仇恨病毒是人类共同未来的关键。毫无疑问,人类将取得胜利。(作者为波黑-中国友好协会主席)
法鲁克·博里奇(资料图片)
责任编辑:墨
透视西方民主真相、解读新闻热点事件、剖析舆情事态走向、更多精彩原创时评。
敬请关注西征网微信,扫描二维码免费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