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上大学那会,正是NGO(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非政府组织)在中国方兴未艾的时候。针对这种西方舶来的新鲜玩意儿,老吴的老师花了挺大的功夫才说服了大家:“‘非政府组织’不是‘反政府组织’,它在政府与民众之间搭建了一座沟通的桥梁,以非官方或半官方的身份服务民众,把政府顾及不到的事务做好……”
大到国际援助、环境保护、人道主义救援,小到法律援助、动物保护,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NGO组织。作为国际都市,香港的NGO比内地关注的领域更广、根基更深、来头更大,数量自然也更多,不说数万,至少也有数千。
如此之多的“非政府”人马,难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其中一些更是在这次香港之乱中扮演了“祸首乱源”一般的角色,让笔者重新想起了上学时经常听到的那句话:“名为非政府,实为反政府”!
一、是“特赦组织”还是乱港分子的“特种部队”?
尽管乱港分子老奸巨猾、行事诡秘,但在超过5个月的修例风波中,他们还是免不了被人抓住狐狸尾巴。老吴经过一番分析发现,在香港的众多NGO中,有212个“不简单”;进一步进行深入调查,发现其中48家组织直接或间接地参与了此次乱港事件,表现最为“突出”者,当属国际特赦组织香港分会。
“国际特赦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又称“大赦国际”,是当前世界上最大的“人权组织”,号称在全世界150多个国家或地区拥有超过700万名会员及支持者。国际特赦组织在香港自然也建有分会,业务包括举办人权教育讲座,以及为所谓的“人权受侵犯”的个人提供国际声援。
国际特赦组织香港分会在此次修例风波中跳得尤其高、角色尤其重、影响尤其坏。它利用脸书等社交媒体长期通过人权话题煽动情绪、激发矛盾,曾发起联署要求释放示威者,并谴责警察暴力行为“伤害人权”。
警方每一次发射豆袋弹和催泪弹,国际特赦组织香港分会都要出来骂一顿街,在他们眼中,警员们面对穷凶极恶的暴徒只有乖乖挨打,才算是不“侵害人权”。
国际特赦组织香港分会这列“火车”跑得快,离不开“车头”带。该组织总干事谭万基是这次香港事件中造成影响最重大的不法分子之一,谴责修订逃犯条例涉歧视、妄称“香港人权迅速崩坏”、呼吁设立独立调查委员会等等言论一个不落,可谓“五毒俱全”。
谭万基这么嚣张,他难道不心虚吗?答案是肯定的。老吴发现,不光是他,就连整个国际特赦组织在大打人权牌的时候都有理由心虚,因为在这个“全球人权捍卫者”的光辉形象之下,潜藏着他们提也不敢提、洗也洗不掉的超级“黑历史”。
国际特赦组织这个全世界最出名的人权NGO,创立时却是英国外交部和殖民地事务部的“白手套”——相信看到这一点,不少人会惊掉下巴。
这可不是老吴胡说,维基百科上就清清楚楚地有写,大赦国际的联合创始人彼得·本纳森是一个公开的反共分子,曾在英军的一个破解密码中心工作,与军事情报机构关系密切;另一位联合创始人路易斯·库特纳则向美国联邦调查局举报了黑人民权组织“黑豹党”领导人弗雷德·汉普顿,导致后者几周后在自己公寓被FBI乱枪打死。
显然,国际特赦组织的灵魂人物并不那么关心人权,而是更关心英国和美国的“权”。
国际特赦组织创立的1961年,正值某个“日已落帝国”逐步从殖民地撤出之际。虽然“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但英国外交部和殖民地事务部仍企图继续掌控当地的情况,于是“人权活动人士”便取代殖民地官员粉墨登场,开始了几十年的“搞风搞雨”。
1963年,英国外交部指示其海外工作人员为大赦国际的活动提供“谨慎的支持”;同年,本纳森写信给殖民事务大臣,建议“不应该允许共产主义的影响在非洲的这个地区蔓延,在目前的微妙局势下,大赦国际希望支持女王陛下政府的任何此类政策。”
1964年,他以画家的身份潜入海地,英国国务大臣还特意叮嘱他,“我们必须小心一点,不要让海地人觉得你的访问实际上是由女王陛下的政府赞助的。”
几十年过去了,如今这个“人权捍卫者”在香港的所作所为,再次让这个组织的居心昭然若揭。很显然,国际特赦组织并未“忘本”,它以前是、现在也依然是西方势力伸向世界的“白手套”,是颜色革命的一支“特种部队”。
二、NED,CIA的“白手套”
英国人有国际特赦组织做“白手套”,美国人自然也有自己的“人权活动家”。1983年,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提出“民主基本建设”计划、在全球“推广民主”后不久,美国国会通过《国务院授权法》,拨款3130万美元成立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并让其享受免税待遇。该组织领导人物均是美国政界名流,目前的主席卡尔·格什曼就曾是里根政府派驻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的代表。
“NED成立于1983年,在此之前,一系列的丑闻揭露了中央情报局针对外国政府的血腥秘密行动。”卡尔·格什曼1986年对《纽约时报》说。“全世界的民主团体都觉得,如果跟CIA扯上关系,那可糟透了。我们在60年代就看到了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已经不这么干了——这也是为什么要创建这家基金会。”
NED的另一位创始人艾伦·温斯坦也向《华盛顿邮报》承认:“我们今天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25年前CIA秘密进行的。”
NED有四个主要分支,其中至少有两个活跃在香港:团结中心(SC)和国家民主研究所(NDI)。后者自1997年以来一直活跃在东方之珠。NED对香港NGO组织的资助一直是“一致的”,NDI负责亚洲、中东和北非项目的副主席路易莎·格雷夫说。
2018年,NED向SC拨款15.5万美元,向NDI拨款20万美元用于在香港的工作,还向香港人权监察(HKHRM)拨款9万美元。HKHRM本身不是NED的分支机构,而是香港的合作伙伴。1995年至2013年,HKHRM共收到超过190万美元的NED资助。
看看它的组织人事,第一副主席庄耀洸赫然在列。老吴之前的文章提到过,这位律师是“乱港堡垒”香港教协的副会长,还曾担任“民阵”召集人以及国际特赦组织香港分会执委会成员。
今年6月,70多个NGO(其中许多是国际组织)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反对修改《逃犯条例》,但是只有大赦国际、香港人权监察和人权观察(HRW)三家的董事在声明上签了名。HRW总部设在纽约,美国政府的背景比之NED不遑多让。
通过其NDI和SC分支,NED与香港的其他NGO组织有着密切的联系。NDI曾与香港记者协会、公民党、工党和民主党合作。对于资金往来,这些组织全都讳莫如深,但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美国新闻网站MintPress新闻报道称,SC仅在7年时间里就向“香港职工会联盟”捐款了54万美元。“职工盟”的头目就是李卓人,他的老婆邓燕娥则是国际特赦组织香港分会的委员。你说巧不巧?
有趣的是,记协、公民党、工党、民主党和“职工盟”,正好都是香港游行集会示威活动的主要组织者“民间人权阵线”的骨干。NED为什么专挑这些组织资助,答案不需老吴多言。
讽刺的是,美国当初建立NED是因为CIA的牌子已经臭了、让人避之不及,而如今NED的牌子也已经臭了。MintPress新闻称,一些抗议者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组织与NED的关系。路易莎·格雷夫则告诉“美国之音”,在香港,“活动人士知道与NED合作的风险”,但还是忍不住诱惑。
三、一张盘根错节的阴谋大网
香港人权监察的高层是教协副会长、“民阵”召集人、国际特赦组织执委,“职工盟”秘书长的老婆也是国际特赦组织委员……这样的“身兼数职”,还有很多很多。
比如本次风波中的另一个重要反派——香港社会服务联会(社联)。该机构除了在不断在各种平台叫嚣“反送中”,还在示威中充当“后勤处”的角色,为示威者提供紧急需求、情绪支持、洗手间、水和食物等支援。
翻开社联的组织架构,我们在“执行委员会委员”一栏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占中九丑”之一的邵家臻。再往下,社联行政总裁蔡海伟也被抓到于6月16日直接参与了示威游行。
比如打着人道主义救援的幌子、持续为暴徒提供现场急救和心理辅导的某国际”人道主义组织“。该组织高官、国际及赈灾服务管理委员会副主席及董事会、审计委员会、传讯顾问小组成员方某某,正是臭名昭著的“叛国乱港四人帮”之一陈方安生的堂妹。
方某某也是香港媒体《立场新闻》董事会成员之一,而立场新闻与香港“揽炒”团队的关系密不可分, 作为唯一曾对“我要揽炒”账号的“真身”进行专访的媒体, 拥有和揽炒团队进行沟通联络的渠道。同时,方某某还公开表达过自己赞同港独青年的行为,表示自己“可能都会去”。
再比如老吴上面提到过的职工盟。除了秘书长李卓人,该组织的主席吴敏儿也是个公开的港独分子,多次参与有港独色彩的活动,曾多次在个人社交账户发文公开污蔑香港警察是“黑警”。
更有甚者,“职工盟”干事邓建华今年5月曾到印度出席了“藏独”论坛,与境外反华势力一同鼓吹西藏、台湾和香港拥有“自决权”。
上梁不正下梁歪,在这些港独分子的带动下,职工盟成为本次风波中影响力最大的团体之一,示威活动几乎一场也没落下。不仅如此,他们还热衷于“告洋状”,宣布致信国际职工会联盟、并已获得对方支持,称其回应“呼吁全世界工会行动起来向中共施压”。
这位鼓吹港独的“上梁”,同港独组织的关系自然良好。5月的香港工党(李卓人所创立)周年晚宴上,吴敏儿就亲密地揽着“香港众志”成员周庭合照。这位“学民女神”和黄之锋的关系,那就更是密切了。
这些NGO之间就是这么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平日里互相串联密谋,一有事就迅速掀起“大合唱”,共同织成了一张祸港乱港的阴谋之网,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一丘之貉,什么叫蛇鼠一窝。
四、非政府?反政府?
在由8名国际知名学者合著的《NGO与颜色革命》(Helping or Hurting)一书中,印度学者艾伦·希拉瓦斯特瓦指出,国际特赦组织本质与无国界记者等国际组织一样,采取双重标准,以NGO外衣为西方利益服务,输出西方意识形态。
国际特赦组织在以色列入侵黎巴嫩、北爱尔兰独立运动者遭镇压、南非种族隔离、波多黎各独立运动等事件上长期刻意消音,却对某些国家的事件有出乎寻常的热情。
为《NGO与颜色革命》一书中文版写序的台湾大学政治学系教授张亚中认为,这些NGO的目的都有制造别国内乱的动因,为欧美制造武力或非武力干预的借口,最后在当地扶植一个亲西方政权、或是退一步至少让其陷入动荡与无法发展,减少西方的竞争者数量。
“许多非政府组织不是那么‘非政府的’。本书旨在揭示早已潜在政治化非政府组织的本质和其颠覆性活动,成群的特工渗透乃至把持非政府组织作为掩护,事实上早已严重损害了非政府组织的合法性与真诚无私的声誉,其中既包括一些早已众所周知的非政府组织。”张亚中写道。
在香港发生的事件,为这段话增加了一段最强有力的注脚。
责任编辑:水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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