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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彭德怀元帅说,“西方殖民者几百年来只要在东方一个海岸线上架起几尊大炮就可霸占一个国家的时代是一去不复返了。”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外国军队在中国领土上追击中国军队的场景。

  积贫积弱的近代中国,之所以现在能够矗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上,无一不是那些舍命以敌相拼的英雄,用自己的鲜血,乃至付出生命换来的。这就是中国现代史上通过国门外唯一一次战争--朝鲜战争,对于屈辱了110年的中国近代史,这是一次完美的洗雪和了结,中国军队在自己本土上失去的尊严,彻底夺了回来。

  战后,彭德怀元帅说,“西方殖民者几百年来只要在东方一个海岸线上架起几尊大炮就可霸占一个国家的时代是一去不复返了。”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外国军队在中国领土上追击中国军队的场景。

  朝鲜战争在近代的外交意义,彻底改变了弱国无外交的定律。尽管,在随后的冷战中,美、苏都曾对中国进行过核讹诈和战争威胁,但碍于并不久远的记忆,最后都只能停留在口头上和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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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0年9月,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将中朝边境的鸭绿江大桥炸毁,美军东线第7师的先头部队--库珀先遣队,长驱直入挺进到鸭绿江畔,那些美军士兵学着巴顿当年在莱茵河的行为,朝着鸭绿江大撒其尿,其新闻照片立即成了当时美国几乎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

  孰可忍,孰不可忍!

  当时面对强敌,中国军人即便付出巨大的代价,也没有后退一步。

  正是受这些英雄们的事迹所感染,当时在前线进行采访的作家魏巍,写出了反应战场上那些英勇战士们英雄事迹的长篇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发表在1951年4月11日《人民日报》的第一版头条。

  多年以后,作家魏巍回忆说:“这篇通讯的名字是自己一种感情的流露,它不是想出来的,而是从思想里头跳出来的!是当时在朝鲜战场上跳出来的这么一个句子,我把它记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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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谁是最可爱的人》一文中,展现了当年怎样的一场心动魄场景呢?

  1950年11月30日,是朝鲜西线战场上中国军队与联军战斗的关键一天,从拂晓开始,到处是战场,四处是枪声,都在运动中的敌我,双方犬牙交错,志愿军一线的各级指挥所,时不时就被敌人冲击而发生混战,当时机关人员编组,准备随时拿起武器投入战斗,38军军长梁兴初见此情景,很高兴地说,“就是要在战场上的混乱中以乱制乱,让对手摸不清自己的底细,来个浑水摸鱼。”

  当时,拼死堵截美军后路的志愿军仅有的两个团,与北上和南下的敌军相比,显得大单薄,军长梁兴初命令112师主力向南急进,在兴龙里一线截击向南撤退的联军,112师师长杨大易接到军指要他立即派兵插到书堂站占领松骨峰的命令,此时,他的手中只有335团一个团的兵力,其他团执行另外堵截任务。

  松骨峰,是书堂站北侧的一个高地,由三所里、龙源里北上的公路在它脚下交汇,卡住这里就能给完全依靠轮子机动的美军,制造出巨大的麻烦。

  天亮前,38军112师335团1营的战士们,登上松骨峰这个土丘还没有来得及挖工事和喘口气时,美军就已经来到眼前,冲过来的正是在军隅里遭到第40军攻击而撤退下来的美军第2师。时任38军112师335团2营教导员刘成齐回忆说,“敌人一排子炮当时就牺牲了5个,敌人的飞机来了上百架,飞机贴地皮扫射。机枪连指导员牺牲了,他抱着重机枪死的,炮弹打的;四连指导员死了,牺牲了,六连长牺牲了,六连连长换了好几个!”

  战斗进行到最艰苦的时候,此时坚守松骨峰的112师335团3连,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3连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序列里,是一个具有光荣传统的连队,在国内的历次战争中,打出令人仰慕的战斗历史,当时的连长戴如义和指导员杨少成明白,自己和连队是没有退路,在烧毁了全部文件和笔记本之后,决心用生命捍卫连队的荣誉。

  连长戴如义在前沿阵地被突破的危急关头,率领战士们与对手拼杀,他的腿被炸断了,但他忍住剧痛在阵地上来回爬行,指挥鼓励士兵们战斗,最后不幸中弹牺牲。指导员杨少成在肉搏时,被对手死死抱住了腰,他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在子弹将尽时,战士们用上了枪托、刺刀,甚至用石头、用牙,与对手搏斗,手榴弹和由于距离太近,已无法发射的迫击炮弹,被负伤的士兵抱在怀里,冲到对手身边时引爆,这些军人只要求在生命逝去的最后一刻,带着身下的这块被称作阵地的土地还属于自己一方的满足而离去。

  松骨峰上的阵地,始终处于南退和北援之敌的夹击之中,然而,它却像一根拔不掉的钉子。

  时任志愿军112师335团团长的范天恩后来回忆说:“3连反正打得最后挺惨,说法不一,我的记忆当时只剩了5个人,就是炊事员,敌人扔那个汽油弹,浑身带火,有十几个带火的人扑向敌人,抱到一块儿烧死,打完了仗,连分开敌人的(尸体都不行),掩埋自己的同志,不能和敌人埋在一块儿,抠都抠不开,抱的。”

  阵地上的情况传到志愿军指挥所,将军们为自己士兵的英勇而潸然泪下。

  3

  美国著名作家约翰·托兰在其所著的《漫长的战斗--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一书中,从战场另一边的视角,记述了松骨峰那场战斗。

  拂晓,凯泽的第2师,仍然受阻于军隅里南面的路障,其战斗人员只剩下筋疲力尽、冻得发僵的600人,到午后时,中国军队以40挺机枪、10门迫击炮和大量步兵控制了这6英里的道路,步兵9团试图强行冲过去。有些人成功了,当哈里斯波普上尉报告说:第3营约800人只冲过去了37人时,营长麦克梅恩斯中校搂住波普嚎啕大哭起来。

  当时正在这支部队中担任指挥官、后来成为著名作家的费伦巴克,多年后总结出美军致命的弱点:美军在其轮子无法转动的地区不能机动,在这些山岭中无法观察或联络,它遇到痛击,濒于死亡,而不是按常规地被粉碎。一向对自己强大的火力十分骄傲的美军,还是遭到了难以想像的顽强抵抗,这使得他们越来越陷入绝望。

  美国作家约翰·托兰在书中描述了美军第2师师长凯泽眼前的战场情景。当胸口冻得发痛的凯泽师长下午3点30分到达要隘时,他已经被卡车和坦克堵满了,这些人在轰轰隆隆一片混乱中,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谁在这指挥”,凯泽大声喊道,你们没人能动换?没有人答话理他,偶尔有人低声叫道,“水、水”;美军大部分人什么也不干,只是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由于在退却中沾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他们的脸像戴了面罩似的;凯泽从一片美军尸体中走过,沟渠里和路上躺满了土耳其人和韩国士兵的尸体,由于已经疲惫不堪,他抬腿迈过一具尸首时,脚趾绊了一下,那具愤慨的尸体坐了起来叫道,“狗娘养的,瞎眼啦!”

  战后美第2师有军官回忆说,“我们甚至看到了增援而来的土耳其坦克上的白色星星,可我们最终也没能会合在一起。”当时,美军的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冲锋,依然是失败。时,松骨峰的3连阵地上,只剩下7个活着的志愿军士兵,战后3连被志愿军总部授予“攻守兼备”锦旗一面,记特等功一次。

  4

  战斗结束后,作家魏巍与师长杨大易等一起,来到3连的阵地上,那是一片怎样的惊心动魄场面。“横三竖四的死尸,遍地的汽车都在燃烧,炮兵也是横三竖四的,满山是烧焦的树木”。

  深深被震撼的魏巍据此写成了著名的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发表于1951年4月11日《人民日报》的第一版头条。

  当时,毛泽东阅后批示:“印发全军”。朱德读后连声称赞:“写得好!很好!”

  在1953年第二次文代会上,周恩来讲话时,竟推开了讲稿,对着话筒大声说:“在座的谁是魏巍同志,今天来了没有?请站起来,我要认识一下这位朋友(这时,全场都望着从座位上站立起来的魏巍,热烈鼓掌),我感谢你为我们子弟兵取了个‘最可爱的人’这样一个称号。”

  时任志愿军38军112师335团团长的范天恩后来回忆说:“他(作家魏巍)对战士们说,你们才是真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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