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有问题的不是吴勇一个人,有问题的也不只是一本教材。吴勇设计的那套教材插画的问题大家都看得见,但还有很多大家没有看见的东西,一直在毒害我们的孩子。
教材的问题由来已久,2016年,小学语文课本中有着大量讴歌外国人的品质,甚至为此不惜虚构出《爱迪生救妈妈》《地震中的父与子》《华盛顿与樱桃树》等文章,书中的人物,外国的都是正面的,负面的都是中国的。
当年主编中国中小学语文教材温立三,极端亲美、媚日,他期望“美国政府应丢掉幻想,准备动手”),他主张日本也无需为侵华屠杀千万中国人民道歉......他甚至鼓吹中国的教科书应当由美国人编写......他还在自己的微博中称,中华民族是“一个毫无希望的垃圾民族”,是一个“野蛮落后的民族”;它称汉族是“目前世界上最肮脏”、“素质最低”、“人品最恶劣的民族”; 它想到美国,就会感觉中华民族“真的不配在这个地球上存在”,“是西方文明改变了中国,我们却不知感恩”,侵略者和殖民者是“文明的播种者”。
曾经的教育部办公厅副主任、新闻发言人、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删掉了《谁是最可爱的人》,反而把周杰伦的歌词放进了语文课本……
教材的编撰者,能够凭自己的喜好和特权,肆意删改教材吗?直到2021年,《刘胡兰》、《谁是最可爱的人》、《金色的鱼钩》、《狼牙山五壮士》、《我的战友邱少云》才回到了课本中。人教版数学教材插图事件发酵之后,童话作家郑渊洁透露:“其中有一个主编,在主编人教版语文课本的时候,把自己的作品放进去,他本身也是个作家。我觉得这就没有底线了,相当于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
郑渊洁说的这个人应该是曹文轩,北大教授、全国作协委员、北京作协副主席、小学语文教材的主编,他曾经将自己的文章选入语文课本。曹文轩还曾以讲座的形式变相进入中小学校卖书。《曹文轩大语文系列》被教育部指定为新课标必读,2018年曹文轩的版权收入2700万。他选入语文课本的《芦花鞋》来自于他的小说《青铜葵花》……下面看一段描写,你觉得这是“儿童文学”吗?
曹文轩老师还有两部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品,一本叫做《草房子》,一本叫做《一个男孩的小巷子》,大家可以鉴赏一下,到底适不适合儿童阅读?
还有一位沈石溪,儿童作家,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这位沈老师擅长写“儿童文学”、“动物文学”……他的《狼王梦》是“儿童读本”……大家可以欣赏一下。
你觉得这些“儿童读物”适合儿童读吗?这是公然搞儿童色情,这是犯罪。教育系统、儿童文学领域都是这些虫豸,怎么能搞好教育呢?其实这些真的只是冰山一角。某些儿童教材中,从小给孩子洗脑,“蓝眼睛”、“黄头发”,是“好美好美”、“好帅好帅”的。
某些数学教辅材料的封面,公然放出了侵华日军的战斗机。
某些初中英语教材中,鼓吹西方文化和西方人,有毅力和冒险精神的是西方人,有爱心的也是西方人......一切和美好相关的事物,全在西方。
在一本名为《全国青少儿口才考试系列教材第2级一》的教材里,居然敢于把我国的台湾、海南及九段线内领土,全部划出我国版图。
除了教材、儿童文学,儿童绘本更是重灾区。有的儿童绘本,扛着红旗反红旗,夹带私货,从小给孩子鼓吹“去美国”。
某些儿童绘本中,公然暗示、隐喻儿童色情、家庭乱伦等,这类作品,竟然还能公然出版,长期流行。
儿童绘本《扁鹊治病》更是惊掉了所有人的眼球。
这画风,不该用来画儿童绘本,而应该去某些岛国漫画论坛去混饭吃。
其实这件事妙就妙在“中德合作”,就像他们宣传文案上讲的;“凝聚中德两国艺术家的创意与智慧,融合东西方文化与传统,通过一个个有趣又富有哲理的小故事,帮助孩子学会思考、理解生活,传递成长智慧。”你看,扁鹊是中国的历史人物,但似乎中国人自己讲不好扁鹊的故事,非得弄一个“中德合作”的壳子,才显得“高端”。
这个事情其实和慕斯床垫广告、金坷垃广告、马可波罗瓷砖广告上弄个白人老头,没有什么区别,明明是踏马的土特产,非要装出点洋味儿。
《三个医生》系列绘本作者,就是上面这对德国夫妻,女的叫做万昱汐,男的叫做Gunter Grossholz,实际上他们两位一直走的就是儿童色情画风,我给大家展示一下他们的以往作品。下面是万老师2016年画给孩子们的“儿童节礼物”。
你再看看绘本中扁鹊狭长的眼睛、猥琐的眼神、高耸的颧骨、标志性的老鼠胡子,整体画风和当年西方“黄祸论”中的中国人没有区别,“扁鹊”,换一身衣服,就是“傅满洲”。
虽说欧洲人娈童、搞儿童色情、玩雏妓有悠久的历史传统,但公然搞到儿童出版物上来,在欧洲是要坐牢的,所以说,这大概就是那位万老师的创意,只有这种转换了国籍的高华,才有这样的动力和意愿,在儿童绘本中夹带私货。
我也有孩子,但如今的儿童绘本市场上,你很少能够找到一本中国本土的产品,不是德国绘本就是美国绘本,不是英国绘本就是法国绘本,人物的名字不是汤姆就约翰,甚至还有约书亚,甚至有些作品里还有圣经故事......有人说,是不是因为本土的产品太差,所以市场才会被外国产品占领?纯属放屁。
我也当过孩子,我小时候,我爸给我读的绘本是连环画《三国演义》,1957年的作品,我不认为有多少西方绘本比它强。
实际上,“吴勇”们对于网络上的批评是不服的,他们反而要人民群众反思,他们认为我们“离文明还有一段距离”。
大家常说一句话,叫做“百万漕工衣食所系”。这句话用来形容教材出版、教辅书籍出版、儿童图书出版……才是最贴切不过的,你忘了上学的时候,某些老师非要你订的杂志、报纸,非要你买的“课课练”、“习题集”、“课外读物”了吗?这些东西,轻易是不能换的,随随便便换了、改了,出版社、书商、掮客们吃什么?那可不是一点钱。而且他们赚钱的方法也是与时俱进的。
“吴勇工作室”可以不存在,但这个利益链是必须运行下去的。
这套逻辑,甚至反客为主,绑架了教育本身,以至于哪怕发现了问题,第一反应也是压下去,头可断、血可流、信仰可以抛弃、家国可无视、祖宗可以卖,利益链不能断。吴勇设计插图的这套课本为什么用了这么久,早有家长举报,却依然能用到今天?某大教授、语文课本主编夹带私货,把自己的小说选入课本,甚至借着演讲的名义去中小学校卖书,一年版税数千万……还不是继续名利双收?三审三校,那是对“局外人”的要求,对于吴勇、吕敬人这样德高望重、门生故吏遍天下的“专家学者”们,那就是走个流程。
至于这个环境下,被吴老师、吕老师们夹带私货、传播儿童色情、画上日本法西斯的战斗机、美国星条旗了……那都不是他们关心和在乎的事情。
他们甚至嫌我们多事,伤害了吴老师、吕老师,破坏了他们良好、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阻断了他们教材“自由化”、“市场化”的进程。要我说,我也觉得要“自由化”、“市场化”,中国的基础教育、儿童图书不应该长期掌握在少数精英、文艺世家手里啊?如今人民群众受教育程度、审美水平一点不比某些小圈子里近亲繁殖、坐井观天的“专家”们差,人民群众对国家民族的朴素感情,更是比某些西方“普世价值”传销洗脑下活了半辈子的“文化人”更纯粹……何不把这个权利交给人民呢?我们的孩子需要什么样的教材,什么样的图书,让大众来公开评选嘛。教材插图设计、儿童文学编写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当下的年轻画家、作家们自由竞争。那时候,我们倒要来看一看,吴勇、吕敬人这些“艺术家”,到底是享受着“体制的红利”,还是他们抱怨的“被体制限制了”?如今在网络上,舆论是两极分化的,一方要求一查到底、追究毒教材审核、出版、发行的责任,另一方则觉得我们上纲上线了,甚至给人民群众扣上了一堆帽子,说这是“网络暴力”。
这可能是21世纪中国舆论场规模最大的一场战争。战场的一方是朴素的、热血的、爱国的、关心下一代、关心教育的普通人、普通家长、人民群众……他们觉得这个事情不对,觉得有些人需要为此承担责任。另一方是高高在上的文化精英、西方价值观的知识分子、教育体系官僚、媒体喉舌……他们觉得人民群众小题大做,只是“画风问题” ,“迫害文艺人士”,“泥腿子懂个什么”?虽然他们表示可以“整改”、“重绘”,但却只字不提追责,他们甚至傲慢到不屑解释。我想起一段往事:上世纪80年代,雅科夫列夫当上苏联宣传部长后,进行了苏联媒体大换血,把大部分左翼人士换掉了,换上了大批反苏亲西方人士。《星火》杂志成了亲西方喉舌,大搞历史虚无主义,抹黑社会主义革命,鼓吹私有化,鼓吹自由主义,鼓吹西方资产阶级奢靡的生活。
他在苏联主要媒体上大量安插所谓“自由派”知识分子,这些人在各类媒体上大肆贬低苏联成就,聚焦苏联历史的阴暗面和污点,恶毒攻击,导致社会意识形态混乱,人心离散。他们开始造谣污蔑苏联历史上的人民英雄,抹黑列宁、斯大林等***领袖。1988年,一个普通苏联教师妮娜.安德烈耶娃,因为无法忍受当时苏联社会上的历史虚无主义,在媒体上撰文《我不能放弃原则》抨击苏联全盘否定历史诋毁斯大林的环境,结果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传部长雅科夫列夫带头撰文抨击妮娜、称她为“保守派”、“反改革分子”……妮娜遭到了政治打压。你看,“自由派”、“民主派”掌控舆论之后,普通民众有“言论自由”吗?最后,妮娜输了,苏联人民输了。苏联亲西方的官僚们赢了,苏联输了。但这里是中国,他们一定做不到。
责任编辑:小鱼
透视西方民主真相、解读新闻热点事件、剖析舆情事态走向、更多精彩原创时评。
敬请关注西征网微信,扫描二维码免费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