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美国反华媒体突然发出的报道,将多个敏感标签与中国联系起来。显然,挂上这么多在国外和中文社交媒体上高度“吸引眼球”的标签,就是想强行将这个报道中涉及的内容炒热。尤其是从一些线索和痕迹来看,从这个报道引述的消息来源,到涉及的一些所谓“被攻击的对象”,再到发布的时间节点,都能看出背后那只黑手,想借着西方社交媒体上某种情绪,以及中国国内社会敏感事件的热度,来制造关注度。
一、作为美国反华媒体里的“政府军”,VOA于6月21日发出一条报道,声称“暴力和性侵威胁、叛徒指控、外貌侮辱......这些是报道中国政治和人权事务的亚裔记者——尤其是女性新闻工作者——每发表一篇文章就有可能面临的一连串网络攻击”。
看看这些用词,无不是刻意突出那些所谓“涉华报道”的亚裔记者所遭受的“特殊对待”,而且还单单把“女性新闻工作者”拿出来说事。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种描述就是为了迎合国内外社交媒体上对女性权益的关注。先不说这一报道涉及的内容真实性和是非曲直,只要看到这几个“标签词”,不少网民就会唤醒已经有先入为主的立场和认知,预言自证。这个报道主要引述的是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近期发布的一份所谓的“报告”, 这份“报告”宣称,报道“涉华内容”的知名记者和其他中国问题分析人士正面临推特上“持续的、相互协调的大规模网络信息攻势。”ASPI这家总部在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的智库声称,他们发现这场行动背后的推特账号很可能是另一个“伪装垃圾邮件”(Spamouflage)。2019年,推特曾处罚过类似这个操作网络的十几万个账号。而推特的一位发言人表示:ASPI这份报告中发现的活动是“伪装垃圾邮件”网络的一部分,公司已经以违反平台政策为原因封了400多个相关帐号。这位发言人说,调查还在进行当中。ASPI这份报告的撰写者和躲在背后的“黑手”,可能正暗自高兴,他们的部分目标正在实现。VOA这一报道又通过他们惯常使用的“分析人士”和非政府组织人士的嘴诋毁中国,称“这场行动的目的是要让国内和国际观众认为,这些女性记者的工作是不可信的,从而否定这些记者发出的批评和质疑”。VOA还煞有介事地采访了一位ASPI报告中列出的所谓“遭到最近这轮骚扰的女性”。而这位华裔女性宣称,“女性活动人士和记者遭遇的那些水军辱骂攻击,导致她们中的一些人要么完全不上社交媒体了,要么进行某些程度的自我审查。”说白了,他们想突出给国外社交媒体的网民一个印象,这个行动“以某种方式让那些说真话的人噤声了。”作为这份报告的作者、ASPI研究员张羽杨(Albert Zhang)声称,“这场行动显示,骚扰这些女性的行动的精密程度很可能大大提高了。”不过,对这种极尽混淆视听的报道,中国驻美大使馆发言人也迅速做出了回应。我方使馆发言人说:“中国谴责骚扰女性群体,同时反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此事与中国政府联系起来。”他还说:“中国始终欢迎各国媒体和记者依法依规在中国从事采访报道工作,并为其在华工作和生活提供便利。我们反对的是针对中国的意识形态偏见,反对的是借所谓新闻自由炮制假新闻,反对的是违反新闻职业道德的行为。”
二、为什么说美国反华媒体与澳大利亚智库ASPI的配合,有意识的炒作痕迹非常明显呢?
ASPI的这份“报告”最初发布的时间是6月3日。但是,当时并未引起外界的多少关注。而ASPI这家智库,虽然看上去是澳大利亚的,但实际美国国务院、军工企业是这家智库的主要外国“金主”。美国将虚假信息作为对中国攻击施压的政治工具,已经形成“黑金、黑论、黑嘴”反华舆论产业链条。表面上,反华言论出自部分智库、媒体、政客,而实际上,其背后隐藏着庞大的资本驱动链条。一些智库和学术机构炮制“黑论”,通过西方话语霸权塑造反华国际舆论。政客和媒体充当“黑嘴”,广泛散布涉华谎言谬论。比如,在涉及新疆、新冠病毒溯源等问题上的很多谎言,都来自这个澳大利亚ASPI智库。仅美国国务院一年资助ASPI就接近140万澳元,而且全部用于反华项目。ASPI在病毒溯源、涉疆、数据安全等问题上散布了一系列谎言和虚假信息。之前,被“补壹刀”深扒过的“恨国党”许秀中就是这个ASPI智库的所谓“研究人员”。而ASPI的这份“报告”,根本就算不上一份严谨的报告,充其量就是为了完成背后黑手交给他们的任务,采访了一些“特定的对象”,通过他们说的一些话,然后再罗列一些搜集的资料,作为似是而非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论点。通俗一点说,就是一份为了泼脏水用的“黑材料”。此前,许秀中在ASPI智库撰写的所谓关于“新疆强迫劳动”的报告,也是这个路子。根本不具有什么可靠性。另外,ASPI的这个材料提到的那些所谓“受到攻击的对象”,也是精挑细选的。而且,“补壹刀”还看到一些老熟人的名字。“补壹刀”曾揭过她的老底,她曾在国内一家媒体担任摄影记者,后就职于路透社及“中参馆”。2020年,肖慕漪作为新人记者,正式加入《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加入《纽约时报》后,肖慕漪炮制了一系列歪曲我国新冠抗疫的报道。“中国政府掩盖疫情”“民众对政府不信任”“政府打击‘吹哨人’”“疫情是中国的切尔诺贝利”……肖慕漪的报道迎合了西方反华势力对中国疫情的阴暗想象。和她的“师姐”许秀中一样,肖慕漪也将反华宣传的黑手伸向了涉疆话题。在香港发生黑暴时,她跑到香港去声援暴徒,反倒被暴徒一顿暴揍,之后还发文“感谢”暴徒,嫌弃自己的华人面孔和黄皮肤。她还发了不少抹黑中国的文章。比如,之前有报道称,她曾在对刘慈欣的访谈文章中将中美关系比喻为“落后的地球人vs高度发达的三体人的对抗”,并取笑刘慈欣的爱国情怀。而另外一些ASPI列举的人员与之类似,而且有些并非真正的记者,而只是“特约撰稿人”,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恨国含量”都比较高。正如上面所说,最开始这份所谓的报告在6月初,但效果不佳。然而,6月10日凌晨,唐山烧烤店打人事件被曝光。国内网民出于朴素的正义感,迅速对“暴徒骚扰殴打女性”这个点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关注。而在这些海外反华媒体和“黑论”炮制者看来,这成了可以蹭热度的好机会。一个以“帮助解决女性记者面临的网络骚扰问题”为主要任务的的联合团体——反网络暴力联盟,6月11日发表声明,在社交媒体上转引ASPI这份“报告”,还谴责这种针对“女性记者的攻击行动”。而现在,VOA的这份报道,更是想加深国内外一些网民这个印象,宣称这种“针对亚裔女性记者的网络骚扰、攻击”与中国政府有关联。而且还称,中国社会最近的去“娘炮”运动就是这种厌女爱国主义的一个例子。
三、一位曾驻欧洲的媒体人对“补壹刀”称,ASPI报告中所指的“优秀亚裔女性”,在他们眼里符合这一标准的是那些甘为反华势力效劳,靠出卖国家诋毁同胞在西方社会谋生的亚裔女性。
事实上,中国普通民众不满的是针对涉华的恶意扭曲报道,纠正的是他们出于意识形态偏见制造的虚假信息,与记者的性别毫无关系,炒作这一话题是一些国外智库和媒体别有用心地与女权议题进行勾连。这些记者正在陷入自己编织的陷阱中去,她们编造的反华信息进一步激发了西方国家针对亚裔的仇华犯罪,使她们易成为国外街头仇恨犯罪的直接受害者。对于这种更为现实和悲惨的处境,她们是否敢于出面抨击或者抱怨呢?更为恶劣的是,这些反华机构和反华媒体人除了线上攻击爱国账户,近年来也针对中国媒体驻外机构和驻外记者们发起定点攻击,他们助推的仇华恨华思潮正在促成一些极端事件的发生。比如某些国家发生的在采访现场围攻和逮捕中国记者,以及利用媒体监管机构对中国媒体的涉港涉疆报道发出多次巨额罚单,甚至威胁驱逐中国媒体机构。这些做法是赤裸裸的妨碍新闻自由和记者人身安全,但西方社会对此视若无睹。而且,ASPI这个智库一贯持反华立场,此前这个伪智库还编造了诸如新疆“种族灭绝”、“强迫劳动”、“新冠病毒实验室制造”等涉华谎言。应当说,他们之所以能想到这些攻击角度,正是因为一些西方国家包括澳大利亚在内曾在历史上犯下过种族灭绝和奴隶劳工的罪行,而他们最新编造出的中国在进行所谓“数字跨国镇压”,其实也正是他们在制造虚假信息之余,对于中国互联网用户正在实施的恶行。2020年6月11日,推特一夜之间删除了17万个账户,这些账户持有者的共同罪名是“传播对中国政府有利的信息”。当时一些反华媒体直接点出,推特这次行动是在与ASPI的合作下展开的,在该机构工作的华裔雇员逐个辨认每一个支持中国的账户,并将名单提供给推特。类似的线上屠杀在当年年底又进行了一次,导致近3500个账号再遭关闭。因此,对于ASPI这样一个专事反华战略研究,依靠炮制虚假信息谋生的伪智库来说,一边制造虚假信息,一边胁迫社交媒体平台大规模清除中国用户,这一行为本身就昭示了西方所谓“言论自由”的真相。应当看到,随着一些西方极端民族主义政客不断诋毁攻击中国治理,以人权为幌子对中国进行政治打压,西方整体对华氛围恶化。现在西方媒体在涉华议题的报道上越来越失去所谓客观公正的立场,意识形态挂帅,“逢中必反”成为涉华报道写作的指导方针,这也决定了供职于这些媒体的记者和撰稿人必然会去迎合这种议程设置,用所谓的阴间滤镜来看待中国社会的发展变化。中国人谴责骚扰女性群体,始终欢迎各国媒体和记者依法依规在中国从事采访报道工作,但中国人不欢迎的是针对中国的意识形态偏见,不欢迎的是借所谓的新闻自由炮制假新闻,反对的是违反新闻职业道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