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最伟大的中国人,也是个文科生,人家也当过教师,人家也做过媒体人。
文科在他手上,是杀敌的刀,也是救人的药!人家拿文科来救国救民,来反帝反封建,来推翻三座大山,他用他的所学,暴打封建军阀、卖国买办和霸权主义……他用他掌握的知识,摧毁人压迫人的旧社会,建立人人平等的新世界,他还用30年的时间把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农业国带进了工业化的现代文明。
他的理想是“解放全人类,环球同此凉热”。
他所从事的行业也是服务业,他是“为人民服务”。
他可以说是东西方文化、哲学思想的集大成者,文科上的造诣登峰造极,精通地理、历史、军事、哲学、文艺评论、新闻传媒……甚至诗词文章书法都是一流好手,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他总是说——知识分子要向工农学习,真正的学问和艺术,在生产生活中,在人民大众中。
他也骂我们的文科工作者故弄玄虚、不说人话、抱团取暖、不接地气,他说这个圈子是“才子佳人部、外国死人部”,“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是“阎王殿”。
作为最伟大的文科学者,他从来没有觉得文科专业高高在上,他总是劝年轻人有时间多学习自然科学。
他太懂文科是个什么东西了,他也太懂“文科知识分子”的本质是什么了。
“墙上芦苇”、“山间竹笋”、“像个瘪三”、“开中药铺”、“懒婆娘的裹脚布”、“老鸦声调向群众哇哇叫”。
“现在文艺界啊,有很多问题。很多文章大家看了有意见,有的文章像是从日本飞机上撒下来的,有的文章应该登在国民党的《良心话》上。”
“有些人的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他们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不跟工人、农民结合,就不会有巨大的力量,是干不成大事业的”。
“……曹操骂汉献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是有道理的。”
“知识分子如果同工农群众结合,和他们做了朋友”……我们大家就有共同的语言”。
他批评“文科生”还算温柔的,跟他同时代的另一位伟大文科学者,骂得更狠,直接骂这种“文科生”是“资本家的乏走狗”、“帝国主义的狗头军师”……骂得错吗?一点都不错!
今天的“文科生”们,又在做什么?
有人说文科是“服务业”,还有大把的人生气,实际上他们连“服务业”都干不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调查研究都不做,天天闭着眼睛胡说八道,捕风捉影,断章取义!
铁肩担道义的没有,造谣、栽赃、污蔑、煽动的满坑满谷,比如那地铁上霸凌污蔑农民工的“新闻学研究生”!
有人说今天的文科就是“舔”,还有人暴怒破防,难道不是吗?
自90年代到今天,我们的新闻、文艺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不过他们不舔劳苦大众,他们舔资本家、舔权贵、舔有钱人、舔美国、舔日本……他们把富豪叫做“爸爸”,把富二代叫做“老公”,把日本人吹成“仙人”,把美国叫做“灯塔”。
媚外辱内、媚上欺下,在文艺作品中搞封建复辟,鼓吹贵族血统,贬低底层人民,天天逼着中国人反思,全世界到处找爹的,不都是当代“文科生”干的事吗?
他们学的到底是哪家的文科?
他们是哪个国家、哪个阶层的文科生啊?
当代学新闻、传媒、影视、文学的,平心而论,有几个是给人民大众服务了?不都是为富豪权贵贪官卖国贼帝国主义服务的吗?不都是精神资本家精神美国人吗?
这些年,文科专业“科班出身”的大名鼎鼎的人物太多了,比如侮辱志愿军烈士的罗昌平,曾是《中国商报》首席记者,《新京报》核心报道记者、深度报道部主编,《财经》杂志副主编兼任《LENS视觉》杂志副主编;污蔑戍边英雄的“辣笔小球”仇子明,曾是《经济观察报》记者;当间谍,出卖国家的董郁玉,曾是《光明日报》评论部副主任........李承鹏、王志安、曹林……都是出身“正统”的“老记者”,公开反华的许秀中、袁莉、成蕾,都是“文科”培养出来的。
“文科”专业的“人才”在二十年间也确实是“战绩辉煌”,比如说著名的《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你所不知道的石原慎太郎》、《XX独家专访奥巴马》、《杀人者,父亲》,《高级的人道主义》,比如“缝产妇肛门事件”,比如“网暴汤兰兰”,比如“逼死刘学洲”.......他们在理论建设上也相当有水平,比如当代文科前辈们创造的“用良心剪裁历史,以谣言倒逼真相”。
对内对外,干过一点人事吗?
把你们干过的事总结一下,就是“侮辱”吗?
还有脸喊冤叫屈?
还有脸谈什么风骨、独立人格、言论自由?
吹什么“胡适”?
怀念什么“白衣飘飘”的年代?
真看不到自己有多脏、多扭曲如蛆虫是吧?
有没有想过,“文科”没有错,但当代侮辱“文科”生的,正是你们“文科生”自己!
责任编辑:陶宇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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