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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西方

议运动之间的动态关系》的论文，集中研究了 但他们找到了维持“客观公正”的退而求
自香港回归以来的多次具有明确目的性和针对 其次——为有条件的行为付费，即为了那些提

性的所谓“抗议”，引用所谓的论调，美其名 供信息，帮助统计抗议人数（规模）的人付钱。
曰为“香港民主斗争的精神”。并且很有倾向 上述实验一共招募了1100名被试学生，他
性地把香港回归纪念日，称为“香港被移交给 们都是香港科技大学的本科生，总共849人完

中国的纪念日”。 成了全套实验。具体步骤如下。首先，所有受
这篇论文的作者们甚至在2019年发表的早 试者都会进行基础调查。基础调查的问题主要
期版本《作为战略手段的抗议：香港反独裁运 是当事人的政治态度。完成调查可以得到300
动的实验性证据》中透露了这样的细节：“我 港币劳务费的承诺。
们以激励的方式探出受访对象对即将到来的抗 第二步，如果参与者被分到对照组，那么

议活动的参与计划，以及他们先前对其他人参 他们不会受到任何干预；如果受试者被分到实
与抗议的看法。在抗议发生前一天，我们随机 验组，2017年6月30日晚他们会收到一封邮
向一部分受访者提供了其他人抗议计划的真实 件，内容是：“过去有许多同学会参加7·1游

情况，并再次以激励的方式引出他们的抗议支 行，所以我们邀请部分同学明天帮我们更好地
持率这种后验性观点。” 统计7·1游行的参与人数。我们希望你们能够
这就不得不怀疑他们做这份研究的真实目 积极参与，为科学做出贡献。在游行中，这仅
的：究竟是在观察一个现象后，通过研究和分 仅花费5分钟。一旦你们上传了所有数据，我
析得出自己的结论，还是以研究之名，做“颜 们会提供350港元的报酬。”

色革命”的组织者、策划者、激励者？ 实验发现，短期的激励（支付受试者报酬）
巧合的是，他们在文章的后面就“暴露” 使得2017年的抗议人数增加了10个百分点。此
了意图。 外，短期的奖励能够导致长期的政治参与，即

在作者们所谓的“克服困难”一项，他们 2017年的间接奖励使2018年7月的参与率提高
提到“因为香港的‘民主’人士有抗议的传 了5个百分点。而且，这种对持续政治参与的
统，所以既有的抗议能让我们实时获得前瞻性 促进，不是通过改变受试者政治信仰、倾向或
的观点。” 者态度，而是与社会互动存在关联，比如在游
而选择香港科技大学作为研究目标，他们 行现场建立的“友谊”。

又“可以用激励的方式，提前得到超过1200名 论文的结论是，在一场政治运动中，参加
大学生对他们同学参与即将发生的游行的看 一场抗议的激励措施会增加随后抗议活动的出
法”，从而“随机地对其中的一部分人进行信 席率；一次性激励性动员会产生积极后果，而

息处理，并引导得出后验性的观点。最后，“ 社交网络层面的动员对于持续的政治参与非常
引导出学生自己的抗议参与行为”。 重要。
与其说，这是在介绍自己遇到的困难，倒 在该论文2019年版本的附录部分，我们看
更像是“研究者”的“计划”。而这一部分， 到了论文作者们为香港学生“量身定制”的的
也在该研究团队的“最新研究成果上”有所阐 问卷。其中还有建议受访学生将报酬捐献给“

述。 港独”组织“香港众志”的内容。
该论文称，“我们的目的是鼓励那些不用 此外，在论文中他们还设计了有关香港地
支付明确费用的抗议，因为直接给钱（去抗议） 铁的相关问题。

可能会产生一批依从性的对象，这与我们想研 而毫不意外的是，在2019年的香港暴乱中，
究的典型性抗议参与者非常不同。” 暴徒最有针对性的目标，就是香港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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