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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西方

代智慧。 部分都是共和党；住在华盛顿，说明你是
二、知 彼 华 盛顿的文官，而华盛顿的文官绝大部分都

香港暴恐期间，美国《纽约时报》的记者 参加了政府雇员工会，这个工会是民主党的
采访了一个暴恐集团的小头目，文章在《纽约 基本盘。所以尽管我的英语不行，而且我
时报》上发表了。这个小头目对记者说，他所 不 过是个导演，但是我了解美国的基本政治

领导的这个团体有100多人，像这样的团体在香 架构，所以我的猜测一定会八九不离十。
港有10多个，有3、4个境外网站在具体指挥他 以后那个民主党不再和我们交谈，那个共
们，他们这些头目在香港受一些人的指挥，当 和党中将在和我们交谈中说他认为我们是搞
这些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带头套， 情报的，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
用变声器说话等等。 问 题。另一个搞情报的海军少将主动找上

这篇文章，还有其他一些美国记者的文章， 我 们，很愿意和我们聊天儿。后来分析他问
实际上提供了相当丰富的暴恐集团线索，这些 我们的问题主要有三类：
线索通过一定渠道汇总到有关部门后，对破获 一类是无关紧要的，只是作为引子，例如

暴恐集团起了很大作用。 中国士兵拿多少钱？我告诉他，我当兵时
也就是说收集信息、收集情报，公开信息 每 月只有6块钱，现在当兵的拿多少钱我也不
也是重要的渠道。中国的外情工作在历次运动 知道。
中，在后来的商业大潮中破坏得非常严重， 第二类是问对中国当前存在的问题怎么看，
中国也没有建立起美国国家安全局那样的庞大 对未来的发展怎么看？我们认为这是在测试

的网络信息情报系统，中国的外情极其薄弱， 我们的政治态度，以便确定谈话的深度。
这种情况也不是短时间能够改变的，这样， 第三类问题就涉及到实质问题了，例如决
公开信息渠道就变得非常重要。关键是要有情 策层内部的关系，军队改革，武器问题等等，

报的敏感性，实际上各种各样的情报在生活中 这类谈话一不注意就可能涉及泄密问题。但
无处不在，如果不敏感就无从发现它的价值。 是我们也没有什么可注意的，因为我们确实
但是发现情报、收集情报、获得情报还不 什么都不了解。
够，还要有很好的分析能力，能够从其中发掘 中国已经出版的关于中央情报局的书，我
价值。 们看过的就有十几本，这些书大都提到，中

2016年12月我们随美国宾大校友团参加了 央情报局有一个非常专业的分析部门，他们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组织的南极旅行团，在迈阿 汇总公开信息和秘密信息进行综合分析，其
密机场有两个与我们戴同样旅行团帽子的， 中公开信息占60%以上。当然现在情况已经不

正在热火朝天聊天的人招呼我们过去。我们互 同了，因为国家安全局已经无所不在了，他
报了来源地和职业。其中有一个人告诉我们， 们通过网络窃密所得到的情报价值更高，也
他是美国军队的，军衔是三星将军，曾在驻中 更广泛。但是中央情报局对国际情报的分析
国大使馆任过武官，当过北约空军司令，现在 仍然占有重要位置。后面我们将提到美国驻
已经退役。另一个只简单地告诉我，他住在华 外大使馆所收集到的情报，除报送美国国务

盛顿。 院之外，都抄送中央情报局，他们之间的联
我立刻对他们说，你们一个是共和党，支 系是极为密切的。
持特朗普；一个是民主党，反对特朗普。两个 中国外情工作需要大改革、大发展，否则

人立刻脸色都变了，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军 我们就做不到知彼。而这个改革和发展需要
队、情报系统的人，甚至包括有色人种，绝大 了解美国相关部门的运作方式，可以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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