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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锋扫群丑
文章护太平
“当十九路军发出‘艳电’（即蒋、蔡、戴三将
军联名发表的《告十九路军全体官兵同志书》）
后，居正的儿子告诉我，当天（1月29日）戴季
陶、陈果夫、陈布雷、陈立夫等人群集溪口献计，
要蒋通告全国军人表示抗日决心以免国人反对，
所以才有了冠冕堂皇的‘卅电’”。（《淞沪峰
火——十九路军“一.二八“淞沪抗战纪实》第
87页）。
当然，你们还会继续嘴硬地说“两手准备也 似从前北伐时得胜归来召见的微笑与欢容，最后
没错吧”？ 更有力地嘱咐一句，以后须绝对听政府命令。我
可问题是你军政部派来的宪兵团才几千人就 即辞别而去，坐车返旅社。沿途自思乱想，此次
要接防十九路军3万余人的整个上海的防区，这 抗战，系出于诚心为国家争自由，为军人争人格，
里面几个意思，还需要求证吗？ 当时我军亦非挑战，何以弄至政府不满?思之无
不为国家民族前途悲也。时至今日，多思多虑亦
属无谓，俟军事停妥后，决心辞去职责。是晚汪
院长请食饭，他对我们亦照其政客大家说话，无
时不以其已往的手段，四方八面讨好，本拟不加
批评，但我个人对他素来的一举一动，确有不满
之处。是晚我在不高兴之中，默然无语，10时即
回旅寓。
（《蔡廷锴一二八淞沪抗战“日记”》）
你们老是喜欢代表蒋公，不如让笔者把蒋公请出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名
来，看看人家本人是怎么样表示的： 将之身固未死，然其“心”，显然，已殁。
（3月）25日
闻上海停战会议已筹备，是日下午入京。9时
抵达交通部官舍。适陈（陈友仁，汪精卫心腹）部
长外出，未晤，即往旅社暂寓。翌晨，陈部长电
话约到其官舍面谈，起床即往。他说：“今日上
海停战会议，军事方面因我军不能派出军事代
表，故昨日与军事当局就商，已派黄莫京前往参
加。此事憬然已知，昨日又用电通知你，不知你
起程来京，想你亦同意。”我听了他说派黄莫
京，我并不反对，但究竟以我军如何名义，如何
阶级，不甚明了。他又说：“因十九路军尚无参
谋长，故临时定他为参谋长职。开完会之后，仍
以他为本军参谋长，好吗?”既然如此，与他辩
论亦无谓，早膳后，即回旅社。
午后，蒋总司令已改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
召我到励志社训话。除普通照常训勉数语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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